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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) (第2/3页)
连累。 吴英秀又笑起来,连声夸贺彰懂事。 不到十分钟,饭桌上便一派和气,欢声笑语。 顾长霁整个人都懵的一批。 这是他家吗? 这是他妈吗? 他轻轻推了推吴英秀的胳膊,贴过去低声说:妈,借一步说话。 吴英秀看他一眼:说。 换个地方说啊。他使眼色。 就在自己家呢,要换什么地方去?你有什么想说的? 顾长霁都无语了,这都什么事跟什么事?卓别林都不敢这么演! 可吴英秀脑子里长了秤砣似的,铁了心。他预感到这将是一场舆论大战。 斟酌再三,他决定暂时忍着,等把贺彰这瘟神送回去了,再和吴英秀摊牌。 总不能真的让他和一个男人结婚吧? 一开始吴英秀招呼他们入座时,让他和贺彰挨着。两个人一坐下就自觉地拉了拉各自的位子,拉开距离。 这一点倒是分外默契。 他们全程没有交流,就听妈妈们开茶话会。 她们说起了贺彰的履历,吴英秀对贺彰赞不绝口,又是茱莉亚的全A硕士毕业,又是师从名家,现在还是上青爱乐乐团的驻团指挥 顾长霁不住打量贺彰。 贺彰像个木头人,表情都不带动一下,显然已经听惯了这类褒奖。 切,就会装。他嗤了一声。 说完了贺彰,她们又开始说顾长霁。 顾长霁心里翻了个白眼,立刻动了惯用技能左耳进右耳出。 我都记不得我们家长霁高中的样子了。 喝了一杯酒之后,吴英秀开始了回忆。 那时候我们夫妻俩都忙,公司上市,每天就像个陀螺一样打转,学校的家长会,还有我女儿每年大大小小的竞赛,我们没有一次到场的。 她回忆这些的时候带着一点愧疚,语气也难得柔和:以前长霁在学校的表现,都是保姆替我去见了老师,再告诉我的。好在我们虽然缺乏管教,他那时候也还算听话。 闻言,贺彰呵呵笑了一声,听着也是冰冰凉凉的,并不像发自真心。 顾长霁知道这绝对是在冷笑。 只要贺彰没有失忆,就一定还记得他高中那些不堪回首的二世祖历史。 那时候他要是犯了错,都是央着哄着燕嫂不要告状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瞒天过海的,吴英秀当然什么都不知情。 贺伊人答道:我也是啊,疏忽了阿彰这孩子。弄得他像个闷葫芦,一定要问一句才答一句,也不爱跟我说心里想的事。 贺彰笑笑。 你看看,就会这么笑一笑敷衍我,说完她又乐了,像想起来什么趣事,真的是什么都说不出口,也不知道他这张嘴长了是干嘛用的。小时候他跟着我学小提琴,我带他参加过几次演奏。他想学指挥,却不跟我说,后来有一天我在工作室里找不到他,找了半天,才看见他一个人偷偷在台上学指挥的动作 贺彰咳嗽几声,示意可以不用再说了。 顾长霁也马上呵呵冷笑了一声。 学校里的贺彰可没有这么闷,能说会道着呢,一句话就能噎死人!气人方面,他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 顾长霁高中时身高飙得快,不喜欢拘着束缚着,总喜欢把腿伸直了,霸蛮得很,时不时抖抖腿。 其他人多多少少会忍着,偶尔也有提醒下他的,比如刘曦。但他总是只记得一回,下回又忘了,还是会无意识地抖腿。 只有贺彰从来不惯他坏毛病。 他被安排成顾长霁的前桌后,第一次碰见他这种行为,就轻飘飘地说了一句:顾公子家这么有钱,不拿一点出来给你治一治癫痫吗? 顾长霁: 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抖过腿,彻底根治。 这么说起来,我有一点印象了,长霁这届有个去朱莉亚的孩子,吴英秀说,原来是阿彰。 她问贺彰:你是去学指挥还是? 学的作曲。贺彰说。 我不太懂这些,以前倒是给长霁请过老师,但这孩子随我,没乐感。 术业有专攻嘛,他肯定是天生要做生意的。 贺彰和吴英秀同时笑出声。 顾长霁不乐意了:你们笑什么? 吴英秀更是笑得大声。 算了算